《保罗土耳其与七教会知性之旅》系列之19:转角间遇见帕慕克与耶利米 · 君士坦丁堡的哀歌Vs伊斯坦堡的呼愁

转载自:《卫理报》面子书

报导:《卫理报》总编辑黄孟礼

土耳其的导游在讲1453年发生的故事时很是兴奋,尤其在最后一站的伊斯坦堡(伊堡、伊斯坦布尔),在讲述该国的历史都以这个年间感到骄傲。1453年,还真是土耳其的重要演变日子,奥斯曼王朝(Ottomen Empire)占领而取代了拜占廷(Byzantine Empire,亦称东罗帝国)王朝的一年,也是拜占廷国度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 )改名为伊斯坦堡(Istanbul)的一年。 在车上他一直强调这个“荣耀”的一年,1453年5月29日,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二世(Fatih Sultan Mehmet,英译Muhammad Ⅱ;1432-1481年)亲自领军之下,终结了拜占庭帝国政权。这个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于公元330年在拜占庭建立新都,命名为新罗马(拉丁语:Nova Roma),一般以建立者之名称作君士坦丁堡,却在1453年的史称君士坦丁战役,为千年的拜占庭帝国划下了句号!

当年罗马帝国的国都罗马设立一个“黄金里程碑"作为“条条大路通罗马"的起点 (Golden Milestone) ,这个零里数(Zero Mile)被称为是“罗马的肚脐"。导游指出,当年新罗马国都的君士坦丁堡,也有一个零里数的地点,表示“条条大路通新罗马"(Nova Roma),在圣索菲亚教堂边的广场(Sultanahmet Square)就有一个于1967年挖掘到这个零里数标志(The Stone of Million),这也是君士坦丁堡的留下的遗址。罗马競技场也在附近,目前还留下一个碑块耸立的。

其实稍早时,我们走在自圣索菲亚教堂(Hagia Sophia,意为神圣智慧,建于537年)走向对面的蓝色清真寺(建于1609年至1616年,原名 Sultan Ahmed Mosque)听到清真寺尖塔上播放的祷文,两座清真寺,一边唱完一边接著唱,仿律山歌隔空对唱。听在在下的耳中,彷彿如土耳其知名作家帕慕克所形容的“呼愁”之声。君士坦丁堡成为奥斯曼帝国的新首都后,被称为伊斯坦布尔(Istanbul),曾是基督教尤其东正教的兴旺之地,现在是被边縁化为小众群体。曾是世界最大的教堂之一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被改为清真寺。有学者认为这一场君士坦丁堡的战役,政治上是两国相争,但宗教上是基督教与伊斯兰之战,或者是一场东方文化对于西方文明的防攻战。另外,就是战后,君士坦丁堡的很多希腊人从该城逃到西欧,并把希腊—罗马文化带到当地,从而推动了文艺复兴。导游说土耳其在文艺复兴扮演重要角色。不过,实际上很早以前希腊学者已开始流入西方的。

现任土耳其总统,雷杰普·塔伊普·艾尔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是一位伊斯兰主义者、新鄂图曼主义及民族保守主义者,曾连任三届土耳其总理。他是土耳其第一位通过直选方式先后担任总理、总统职务的。 目前受到贪污的指控,导游称这位总统批準兴建新教堂12座,但却刻意把一些历史性的教堂建筑物转型为博物馆,现在却被演变为清真寺。这些教堂除了最大东罗马帝国的圣索菲亚(Hagia Sophia)教堂、还有建于四世纪的Chora monastery、维法教堂清真寺(Hagios Theodorosi,建于10或11世纪)原为拜占庭重要建筑的东正教圣教堂,后来成为天主教堂,但又转变为清真寺。

导游本来说要带大家去参观一间圣公会的教堂,克里米亚纪念教堂(Kırım Kilisesi),于1868年建造。但他打电话去约定时间时,被告知该教堂也被改建为清真寺,正在装修之中,而没去参观。

讲到帕慕克的“呼愁",指的是英文的melancholy,有郁闷、愁绪等意思。无论在伊堡的伊滴啦步行街(Istiklal Street),还是在机场的书店,很容易看到2006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奨的得主土耳其人奥罕帕慕德(Orhan Pamuk)的书。 几年前看过他的《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一书中译版,记的是一部个人的历史,也是一座城市的忧伤——他形容是一曲意味深长的迷人哀歌,唱给记忆中的童年,唱给伊斯坦布尔的。 帕慕克怀念的是伊斯坦布尔极盛时期曾经横跨欧丶亚丶非三大洲的奥斯曼帝国的首都,于 19 世纪分崩离析之后,尤其在1923年独立后,在伊斯坦布尔留下了无数的帝国遗产逐渐被人们舍弃,无人维护,并一一倾颓。这个城市特有的“呼愁”(Huzun,忧伤),是指失落及伴随而来的心痛与悲伤。他是看到这个古城被世俗化、现代化所改变,认为是土耳其文明的感伤。 因此他用了这个“呼愁”形容词,指这座城市的呼愁不仅来自于奥斯曼帝国的衰落,更来自于它在西化过程中所经受的强烈震荡和对过去的迷失。但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又爱又无奈的引述,“美景之美,在其忧伤”。(帕慕克一书阅读报告:https://www.facebook.com/cmmbookclub/posts/866706283506467)    

从帕慕德的“呼愁”,在下连想到耶利米哀叹,是另一种的“呼愁",对象是耶路撒冷与以色列百姓。杨牧谷的《泪眼先知耶利米》一书提及先知以偏执狂的精神分裂病患者(paranoid-schizoid)般的 40年的警钟长呜发出的哀哭声音,指出百姓利用宗教活动与罪恶生活是同肩并进的,宗教成了藏污纳垢的制度——犹太末期的人正是处于这样光景,而正是耶利米要揭露的邪恶的宗教面具。(耶利米一书阅读报告: https://www.facebook.com/cmmbookclub/posts/1267171846793240

  耶利米,一个执于所信的人,既使人们不听,但仍然忠于所托,确定上帝对他的蒙召,一生不稍离,这是他的信念(Conviction):召他的神和他爱的子民。

走在伊斯坦布尔的街头在下心底也发出”呼愁”之声,这本来是以基督教立国的拜占庭时代的版图亦涵盖欧亚非的。但政权于1453年为Ottoman所取代,不只许多教堂被改为清真寺,包括许多保罗设立的教会,及七教会,因天灾人祸均已灰飞烟灭。导游还半开玩笑也半挖苦说,虽然大家一路来看石头看废墟,但这些石头也可以再循环使用,从教会演变为博物馆,再由博物馆转变为清真寺……情何以堪。

在土耳其旅途中,获悉因贪污案件前首相纳吉被判罪与下监,随后其太太罗斯玛也被判罪,团员们甚是欣慰,公义得到伸张。这也说明有罪者应该接受审判并得到应有的惩罚。走在伊斯坦布尔的大街小巷上,与熙來攘往的人潮擦身而过,其中有99.5%是伊斯兰信徒,一千多年前这是神子民国度里的人们到哪了呢?说明以色列百姓原是上帝选民,但远离上帝,上帝真的让他们家破人亡,罪有应得。

初期教会面对各种逼害,许多基督徒面对殉道的可能。然而,教会被打压却是造成宣教工作的擴展。一路走来,看到石头在说话,上帝真的离弃了土耳其了吗?

延伸阅读:

《土耳其保罗与七教会知性之旅》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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