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牛津大学
一七二零年六月廿四日,卫斯理约翰刚刚过了十七岁的生日,就进入牛津大学的基督教会学院CHRIST CHURCH COLLEGE就读。他得到一笔约每年四十镑的奖学金,但这区区的款项却不够他一年的费用。所以他常常觉得非常困窘,不得不举债过日,他的母亲写信鼓励他,并且答应如果家中有余数时,一定寄给他作为补助。这可见他的父母确实作了很大的牺牲,因为他们也是时刻在忍受贫穷的痛苦。卫斯理约翰的身体并不很健康,而且近视,但是他仍然努力读书求学,且得到别人的称赞与尊敬。到了廿一岁,他已是一位有名的学者。当时他深感兴趣的课程是逻辑学、古典文学、诗歌及外国语文等。他不但是一个杰出的学者,而且天生有一种愉快的性格,喜谈论,善幽默,师友们都喜欢与他接近交谈。
与校工的对话
虽然他在学术上有杰出的表现,但在宗教生活上却是到了一个低潮的时期。他仍然过着有规律的灵修生活,祷告、读经,并且阅读灵修书籍及圣经注释等。然而,他深觉自己在宗教信仰上并没有根基,内心空虚得很。
在一个深夜,他偶然与学院的一个校工交谈。谈了几句,卫斯理约翰发现那个校工在寒冷的天气里只穿着一件衣服,生活一贫如洗,而且常常忍受饥饿。虽然如此,他时刻表现出感恩的态度与喜乐的精神,口中不断的发出赞美感谢的话语。卫斯理约翰觉得讶异,就问他说:“你没有衣服穿,也没有东西吃,更没有安卧之处,却向上帝感谢。你到底为着什么来感谢上帝呢?”
那人回答:“我感谢上帝,因他赐给我生命,并赐我一颗爱他的心,和愿意为他服务的志愿。”
这几句话深深感动了卫斯理约翰,他知道自己还没有体会到这一种属灵的经验。因此,他立志追求属灵上的长进,在祷告方面下功夫,追求内心的圣洁;另一方面,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在日常生活中严格地训练自己。
立志献身教牧工作
在一七二五年初,卫斯理约翰决心献身于教牧工作。他将这一个心愿写信向父母说明,并且徵求他们的意见。两个老人家大为欢喜,并且鼓励他必须有纯正的动机,不要以牧职当做职业,或解决生活的途径。他们希望他能成为一个为“荣耀上帝,服务教会”而献身的牧师。那时他读了一些著名的灵修书籍,其中两本对他有极大的影响,一是THOMAS KEMPIS 的“IMITATION OF CHRIST”《效法基督》,以及TAYLOR 的“HOLY LIVING AND DYING”。从这两本书中,他觉悟到“真正的宗教应从心里开始,上帝的话不但要管理我们的言语和行为,也要管辖我们的思想。”以后,他用更多的时间追求生命的长进,他更爱惜光阴,每逢主日不间断地参加教会的事奉。他的目的乃是荣耀上帝以及服务教会。
一七二五年九月廿五日,卫斯理约翰在牛津被主教波特博士(DR.POTTER)按立为会吏。二年后,在基督名下正式被按立为圣公会的牧师。以后他喜欢提到当年波特博士劝导他的一段话:“如果你希望将来成为有用之材,就得避免浪费时间及精力与人作无谓的争辩,却须集中力量,攻击一切明显的罪恶,并促进真实的圣洁生活。”
林肯学院院士的生活
一七二六年,廿三岁的卫斯理约翰被选为牛津林肯学院院士,这院士的头衔在当时是非常崇高的。那时他父亲知道了这消息,十分高兴,特地写了一封信向他道贺。 这一封信开头便称呼自己的儿子“亲爱的院士先生”。当时父亲体弱多病,且债台高筑,境况并不如意,但却筹到十二英镑寄给卫斯理约翰。在信中,他这样说:“不管我的前途会有多少困难,我却有一个院士儿子!”
当选为院士之后,卫斯理约翰可以得到一定的补助金。这时他的生活虽然充裕,但是他却相当的节省,只用少部分的金钱,其余的都用在施舍救济上。卫斯理约翰当选了院士之后,他在林肯学院曾任逻辑学、哲学、及希腊文讲师,前后长达七、八年。这时他在牛津学者群中名望甚隆,尤其是他在逻辑学问题的演讲,最受学生们的欢迎。
一七二七年二月,他又考获文学硕士学位。同年八月他向学院当局请假,回到父亲的教会服务。那时他的父亲已经六十五岁了,同时母亲又体弱多病,所以他愿意侍奉父母以尽他的孝心。当时,他的父亲除了负责厄普卧镇的教会工作外,还负责洛德(WROOTE)地方的小教会。故此,他让卫斯理约翰住在洛德。在洛德两年,卫斯理约翰努力工作,勤于证道。从各方面来看,他都是一个能干的牧者,可是他自己并不满足这一段时间的工作。在以后的自述中,他说:“我虽然勤于证道,但并未结出果实;我 既未传悔改及信靠的道理,又怎能希望见到果实呢?”
在这一段院士的生活中,卫斯理约翰觉得他过去的一些朋友,并不能帮助他,特别在信仰生活这一方面。所以他决定在林肯学院任职时,凡是与他的理想和宗教信仰观念不相同者,他都不愿与他们为友。他对一切来访的人都非常谦恭有礼,然而他却只与那些热诚事奉上帝、服务教会以及努力培养灵性生活的人来往。他也立下一个计划,严格地研究许多书籍,并且每天劳苦的工作。他也觉得自己睡眠的时间太多,所以拿定注意,每天早晨四点正起身,借着灵修与上帝灵交。他保持这个习惯直到逝世